桥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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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他欲壑难填 02

       ABO,双A,R/黑化/囚/改造/反向标记预警,前文戳合集。

 

  *假设牙医和申在浩见过面后,尹宗佑决定第二天才搬走。

  *假设患有躁郁症的Alpha看见X幻想对象会自动进入FQ期

  *假设Alpha可以被植入假性腺体,伪装成Omega


  

  02.


  昨夜的雪在第二天清晨就会融化。


  头好疼。尹宗佑睁开眼,视线所及只剩一片柔和的光亮,他是死了吗?


  太好了。


  他试图保护的人,在市场里卖着生鱼片的妈妈,病床上痴傻的哥哥,一心只想留在大城市的女朋友,还有用怜悯的目光加以施舍的前辈,哪一个似乎都没有比他先死。


  死的是他啊。


  如果有所谓的天堂,这一刻他就是在天堂里吧。


  尹宗佑恍惚的看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双生子古怪的笑声像是就在他的耳旁。“叔,叔叔,我来帮你了嘻嘻嘻……又,又可以有新的要玩具了嘻嘻……”


  没有回应。


  尹宗佑几乎无法控制住心中的怒气。天堂顷刻化为地狱,重物落地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具现化——他仿佛看见了拿着刀子的自己冷笑着割开了双生子的喉咙,鲜血飞溅在他的脸上,那么的温暖。


  “不要想对我的作品做什么。”


  “都滚出去。”


  徐文祖走进门,居高临下的望着手术台上的青年。尹宗佑的嘴角无意识的上扬着,眉头却紧蹙成一团,显然这个年轻人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本性,徐文祖打开了手术灯,“在想什么?”


  尹宗佑猛然回神,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庞,徐文祖换了一件常服,黑衬衫严丝合缝扣到领口,俨然与他记忆中阴沉的模样重合,语调却是诡异的愉快:“已经退烧了,看来昨晚的抑制剂起作用了。”


  ……昨晚?


  分不清脑海中闪过的究竟是绮糜的幻想还是情/色的现实,尹宗佑倏地脸色苍白起来,试图挣脱手脚的束缚,却无济于事。“你想干什么?嗯?我警告你——”


  “警告我什么呢。”徐文祖好整以暇的伸手按住了尹宗佑的舌根,柔软的舌头无处可躲,尹宗佑呜呜的瞪着他,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真是不错的眼神。


  徐文祖的目光暗了暗,修长的二指像是逗猫般玩弄着尹宗佑的口腔,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明意味:“你的哥哥也是躁郁症患者吧?大哥也分化成了Alpha,遗传——”


  “闭嘴给我闭嘴!”


  一口咬住了口中的手指,尹宗佑剧烈的挣扎连带着整张手术台都晃动起来。


  徐文祖不慌不忙的看着青年澎湃的怒意,笑了下:“亲爱的在害怕。”


  尹宗双唇颤抖着,竟无法反驳,徐文祖俯下身,若有若无的亲吻着他的耳廓。“害怕自己和大哥一样,变成累赘,每天想的只有发/情和自残,不懂得如何生活,甚至连生存都需要依赖别人,已经失去了作为人最后的尊严而苟活着,直到被抛弃,是这样的吗?”


  “不是!”尹宗佑挣扎道。


  徐文祖一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尹宗佑被迫抬起头,看着那张英俊苍白的脸,空气中无声散开一缕草木枯萎的味道。


  “真的不是吗?躁郁症的衍生症状……”


  “不要说了。”尹宗佑低声哀求着:“求你放了我,不要再说下去了。”


  徐文祖委婉的叹了口气:“为什么总是选择逃避呢,被大哥拖累太久,不得已离开舒适的家乡来,蜷缩在这个狭小阴冷的考试院里,亲爱的其实很想亲手彻底解决那个累赘吧。”


  亲手解决……吗?


  仿佛卸开了洪水闸门,尹宗佑近乎绝望的闭上眼。他甚至忘记了问徐文祖为什么将自己绑上手术台。心中最隐蔽,最黑暗的心思被徐文祖赤/裸/裸地用言语挑露出来,羞耻、内疚和快意不停地翻涌着,他无处躲藏,强光下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徐文祖温柔的摸了下他的眉毛:“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亲爱的和我是同一类人,可以把想说的都说出来,想做的都做出来,不需要顾及他们的道德。”


  他的用词是“他们”,而并非“我们”。


  尹宗佑的鼻间突然充斥满一股森冷的味道。他形容不出那具体是什么味道,闭上眼仿佛整个人坠入了深海,光点游弋在海面上,他却在不断的下沉,下沉,直到坠入黑暗,在极度的寒冷中沉沦、窒息。


  “本来不想这么快让亲爱的知道的。”徐文祖不紧不慢的收起了自己的信息素,针管在指尖流畅的转动着,“但亲爱的既然不愿意标记我,又有那种顾虑……”


  他顿了顿,将麻醉药精准的打入了尹宗佑颈部周围的血管里:“你会知道没有Omega也是可以的——”


  尹宗佑瞪大眼睛,腺体周围已经变得麻木起来。徐文祖只为他做了局部麻醉,手术刀切入皮肤的感觉鲜明得仿佛就在眼前。尹宗佑忍不住惨叫起来:“住手!住手!妈的我叫你住手!”


  “别说话,会切到血管的。”


  尹宗佑浑身僵硬的趴在手术台上,徐文祖换了一把更为纤细的手术刀,银色的刀刃一晃,印出尹宗佑惊恐的双眼。


  “不……”


  徐文祖专心致志地切开了淡黄色的脂肪层,鲜血染红了乳胶手套。尹宗佑似乎预料到他即将要做什么了,喉咙里发出了模糊的呜咽。


  象征着Alpha身份的腺体被强行切除。


  剧痛让尹宗佑即使被麻醉,眼泪也止不住地簌簌地往下淌。


  太痛了。


  他像一只在宠物医院里被阉割的猫,没有了能代表身份的腺体,三十年来对于自己的认知也被摔的四分五裂。


  “啊呜……”


  垂死的哭泣渐渐弱了下去。徐文祖将他缝合起来,后脖颈上的破洞被冰冷的金属填满,自此它将与他彻底的生长在一起,血肉相连,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不会成为大哥那样的累赘了。


  迎来黑暗前,一个奇异的念头闪过,尹宗佑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了手术台上。徐文祖轻轻在他的额角落下一吻,直起身看着门口的房东大妈和313淡淡点头:“可以收拾了。”


  房东大妈小声嘀咕了一句,走到了手术台旁:“303的女朋友报警了,那个来调查的女警察被我挡了回去,还好失联不到一天不能立案。我们什么时候搬走?”


  “再过几天。”徐文祖漫不经心地一边脱掉沾满血的外衣一边道:“310住户该退房了。”


  房东大妈笑着点点头,目光却紧惕地停留在尹宗佑身上,“来找他的人太多了。”


  “多?”


  徐文祖的动作一顿,听到申在浩的名字,漂亮的眼睛顿时眯成狭长的弧度:“您去准备一下吧,我们可以提前出发了。”


  他打横抱起尹宗佑,一步步的离开了这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地下室。来这里探查过的民警似乎都没有想到这座陈旧的矮楼下还有几间地下室。皮鞋踢开腐烂的断肢,徐文祖目光冰冷的看了眼已经被刺瞎双目的黑道大叔,只剩下一个的双胞胎怪笑起来:“嘻嘻改,改造已经完成了啊……”


  徐文祖应了一声,看不出究竟心情是好是坏。他们一同穿过走廊,在303的门口遇到了姜锡允。


  “你们……?!”姜锡允瞪大眼睛,一旁的房东大婶借机上来开门,徐文祖轻轻放下尹宗佑,扭头比出一个安静的手势:“他喝醉了,我们去外边说。”


  姜锡允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徐文祖关上门,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轻笑。他一直很喜欢自己的这张脸,五官也好,目光也好,总能够轻而易举的欺骗过许多人的眼睛。


  “喝两杯吧,今天也是忙碌的一天。”

  “好啊。”


  餐厅的灯光在黑暗里似乎撑起了一方安宁,姜锡允美滋滋的吃着房东大妈腌制的肉,目光时不时偷瞄向对面的徐文祖:“说起来,哥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呢?哥看起来和我们都不一样啊。”


  徐文祖咽下口中的牛肉,薄薄的嘴唇被肉汁染成了玫瑰花般的颜色,“我们?”


  “啊,就是我和宗……”意识到对方的答非所问,姜锡允下意识的改口,“其他住户啊。”


  徐文祖点点头,廉价的白炽灯将他的脸庞照得病态般的白,殷红的嘴唇裂开微妙弧度:“不要说我们了,毕竟大家吃的都是人肉呢。”


  啪嗒。


  手中的筷子掉到了桌上,姜锡允看着对面的徐文祖,一时竟忽略掉了身后的两人。直到双胞胎的笑声响起,才找借口告别离开了。徐文祖漠不关心的看着跟上去的两人,转身离开了考试院。


  在他离开后没多久,尹宗佑醒了。


  四楼又传来了诡异走动的声响,尹宗佑疲倦的躺在床上,丝毫没有上去查看真相的欲望。有谁会在意真相呢,他和姜锡允说的未必不是他的真心话——适可而止,不要激怒那群疯子。


  他从不信有人会为了别人自愿死去,一如他不会为了救姜锡允而搭上自己的命。也许报警是条行得通的道路,可,如果被报道出来,他是和一群杀人犯住在一起,妈妈会担心的,甚至会自责让他来首尔工作的吧。他这么多年已经是母亲唯一的依靠了,至于大哥……


  为什么还活着呢?难道有尊严的死去,不是比苟活着更好吗?


  尹宗佑费力的翻了个身,脖颈后的疼痛让他无法入睡。假性腺体植入就和人体器官的替代一样,需要一定的适应期,他躺在床上,恍惚间看见了首尔的街道,明亮的路灯,智恩的笑容还有那一晚……


  “我让你笑啊,笑一下啊。”

  “你要好好对待智恩。”


  自以为是的渣宰为什么还不去死呢,愤怒中尹宗佑忽然感觉到一丝燥热。


  吱呀——


  房门被拉开。徐文祖意外的挑了下眉,尹宗佑的身体滚烫,神志不清醒的贴住他,干裂的嘴唇发出短促的喘息着,“去死吧……申在浩……去死……”


  徐文祖无声的笑了下,探了探尹宗佑的额头。还好,发烧并不严重,只是手术后的正常反应。他拍了拍尹宗佑的脊背,哄劝道:“不要担心,我一直在亲爱的身边的”


  他回味起用雕塑砸破申在浩脑袋的瞬间,冰冷的信息素无声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腿上尹宗佑闷哼了一声,适应期的激素分泌失调似乎已经得到了安抚。


  然而没过两分钟,徐文祖就清楚感知到男人之间的变化,目光不由得深邃起来。尹宗佑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怀里,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修身的牛仔裤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团,稍加刺激就已经SHI了一片,修长的唇瓣似有似无的蹭着他的喉结。


  “唔……”


  似乎感到了下身的寒意,尹宗佑迷蒙的睁开眼,趴在床上偏头看向正压着自己的男人,顿时清醒,被迫切除腺体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滚开!混账!我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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